曹斌：大唐电信从追求规模向追求效益转变

时间：2008年9月11日

地点：大唐电信公司

人物：大唐电信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裁 曹斌

中国电子报社总编辑 刘东

10年大唐历经风雨电信重组带来新机遇

刘东：今年9月21日是大唐电信成立10周年的日子。作为全国第一个院所改制企业，大唐电信在10年当中，由于内外部环境变化等多种因素，创造过奇迹和辉煌，也经历过挫折和磨难。作为大唐电信的董事长和总裁，你如何看待公司这10年来的发展，有哪些感受？

曹斌：10年前，大唐电信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成立。作为全国第一个院所改制的企业，我们没有太多现成的经验可以借鉴，只能在不断的探索中积累经验，在不断的创新中寻求突破，在不断的突破中寻求发展。

大唐电信成立以来的10年，经历了我国通信产业大发展的红火场面，也经历了全球通信市场整体降温的艰难时刻。我们创造过中国民族通信产业的辉煌，也品尝过挫折甚至失败带给我们的酸楚。

在技术研发方面，10年来，大唐电信始终走在业界的前列，曾在多个技术领域创造了“中国第一”。由于各种原因，我们的很多技术没能为公司带来足够多的经济效益，但这些先进技术对整个通信行业的发展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在经营模式方面，大唐电信一直在尝试，致力于找到一条最佳的发展之路。其间经历了从外部运营市场到内部产业、业务架构的转型，我们正努力由追求规模向追求效益转变，从技术驱动向市场、业务驱动转变，从技术、设备提供商向服务、方案提供商转变。通过不断深化产业结构调整、推进企业机制体制改革、加强内控体系建设等一系列措施，企业规模在增长，整体竞争力在不断增强。

回顾这10年的发展，大唐电信确实走过一些弯路。但我个人倾向于看到大唐电信在不断努力解决这些问题后所取得的成绩，以及公司良好的发展态势，我们有足够的信心走好以后的路。

刘东：10年对于一个公司而言，是一个关键的历史节点，企业的性格和文化已经基本形成。你认为大唐电信10年来形成了怎样的企业文化，积淀了怎样的企业特质？

曹斌：首先，大唐电信具有深厚的技术沉淀，一直以来公司都十分重视技术创新，对市场的需求十分敏感。大唐电信并不是靠价格吸引客户，而是靠技术创新争取客户。以智能卡为例，大唐电信一直拥有中国移动SIM卡的最大合同，因为大唐电信每年都会为中国移动进行几十项技术开发来满足其不同地域、不同发展阶段的省份运营市场需求；还有我们的软件产业，我们在固网运营支撑系统领域始终名列前茅，积极与运营商在行业标准制定、业务运营及维护方面展开深入合作。

其次，大唐电信基于自身在行业内的特殊地位以及多年的积累，被业界定位为“国家队”，并且得到了多个行业客户的认可。目前大唐电信在行业信息化方面已经显示出良好的发展势头。

此外，经过10年的摸爬滚打，大唐电信收获了宝贵的经验和教训，成功是每个企业追求的目标，然而失败能让一个发展中的企业更快地成熟。无论成功还是失败，都是大唐电信宝贵的财富。

刘东：今年，工业和信息化部的成立、运营商的重组对通信行业发展带来了新的机遇和挑战。你们将如何积极应对这种变化，特别是在3G领域将采取什么具体举措？大唐电信未来在通信行业将扮演怎样一个角色？

曹斌：工业和信息化部的成立将对行业信息化起到极大的推动作用，这有利于大唐电信进一步拓展企业市场。运营商重组之后，我国只拥有3家全业务运营商，对于大唐电信而言必将会面临更加激烈的市场竞争，但同时由于3家运营商都具有全业务运营的能力，这将带来新一轮的电信建设集中投资，这是大唐电信难得的发展机遇。TD-SCDMA以及其他3G标准的商用将使大唐电信的3G 智能卡、SoC芯片、3G终端、运营支撑软件、增值业务、工程服务有用武之地，这将带动公司相关产业的发展。

同时，通信将向无线化和移动化方向发展，这对大唐电信而言是个挑战。公司在这方面也在积极配置资源，进一步调整产业结构和经营方式，以适应固网和移动网络的融合。

对于将来公司在通信行业扮演一个怎样的角色，我一直认为，大唐电信首先是一个企业，面对的是客户、股东、员工和社会。我们的目标是让客户、股东、员工和社会共同受益。与用户共谋发展，为股东创造财富，与员工共谋富裕，为社会创造繁荣，这是我们大唐人的共同使命！

大唐电信目前还处于积累能量、不断完善的过程中，我相信，再过两三年，大唐电信将以更强的竞争力、更新的面貌，进入发展的快车道！

加快结构调整机制创新努力实现全年经营性赢利

刘东：今年上半年，在面临非常严峻的外部环境的情况下，大唐电信累计签订合同金额14.7亿元，完成上半年任务的91.4%%；实现回款12.4亿元，完成上半年任务的93%%；实现销售收入12亿元，完成上半年任务的106.6%%；1-6月当期经营利润为正值。你认为公司实现上述业绩主要是哪些因素推动的？

曹斌：今年上半年大唐电信的经营情况基本与年初预算相吻合，整体运营情况良好。经营状况好转是两年来公司整体调整的结果。自2005年起，我们主要进行了三方面的调整：

第一是产业结构调整。由于市场变化的原因，大唐电信对原有的产品结构进行了调整。基于自身竞争力和市场前景等多方面的考虑，公司决定将发展重点由核心网向更靠近用户的领域转移。这个调整的过程很艰难，不可能一蹴而就，因此我们采取了循序渐进的方式，在去年年底基本上完成了结构调整。

第二是激励机制的调整。对于一个企业而言人才是最宝贵的财富，大唐电信采取利润共享等原则，采取按一定的比例对骨干员工进行激励等措施，很好地留住了人才。

在具体机制调整方面，我们对有条件的分子公司采取经营者持股的方式。2006年，我们只有成都大唐线缆一家公司采用这种方式，现在有4家公司采用了经营者持股的方式，这对提高他们的积极性发挥了很大的促进作用。

至于持股比例，根据分子公司的资产量不同而不同。除了持股外，公司承诺从每年的利润里拿出一定比例作为他们的分红。虽然从股本来说很小，但是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分红对经营者来说也是有吸引力的。目前，能够持股的基本上是骨干员工，占公司员工总数的15%%-20%%，这个比例相对较高。鼓励经营者持股是一个比较好的政策，我们将在有条件的分子公司逐步推广。

不过，对于规模较大的分子公司，采用经营者持股的方式有一定难度。例如大唐微电子，我们采用利润分享的模式，每年拿出一定比例的利润建立一个奖金池，然后根据每个单位的经营完成情况进行滚动。从2007年开始至今，奖金池的运作一直处于比较好的状态。

2005年下半年到2006年年初是大唐电信人才流失的高峰期，在调整了激励机制之后，从2006年开始公司出现人才回流，一些分子公司的人才流失率甚至降低至1%%。

目前，我们在公司运作上也更加开放和透明，在干部和员工聘用上，大唐电信广泛纳贤，新鲜血液的注入对公司的发展起到了很好的促进作用，员工对公司的信心也逐步增加。

第三是我们加强了内控体系建设。在管理模式上大唐电信支持分公司和子公司独立经营，总部主要发挥战略制定、服务和监控等作用，使分公司和子公司能够最大限度地发挥自身优势。同时，总部对他们实行管理审计，要求他们合规经营。当发现不足时，及时指出并帮助其改正。管理审计的目的是降风险，补漏洞，帮助他们提高经营能力。

通过退出亏损业务、加强激励机制和内控体系建设等一系列措施，公司今年的利润增长呈现较好势头。此外，公司开拓的新业务对收入和利润也有一定贡献，例如终端、微电子等新领域的拓展。

刘东：近两年，大唐电信在市场上经历了很多波折。去年，大唐电信实现扭亏为盈，避免了退市风险。我们注意到，公司主要是依靠非经营性损益实现扭亏的。今年，大唐电信提出了全年实现经营性赢利的目标。尽管今年下半年宏观经济形势会有所好转，但是，公司面临的挑战仍是可以想见的，大唐将采取什么措施实现这个目标？

曹斌：从财务上来讲，大唐电信还处于恢复期，我们自身的负担非常重，主要在于我们的财务费用很高，这是历史原因造成的。但总体来看整个公司的经营状况处于好转过程中。

今年年初我们提出的目标是必须实现经营性赢利，实现“摘帽”。根据今年上半年的生产经营情况，公司于7月初召开了年中会议，及早部署了下半年的工作。

从整体上说，我们下半年要重点完成三方面的工作：

第一，根据政府改革和运营商重组进行相应部署。公司特别成立了两个工作小组，一个是产品线方面的小组，另一个是市场拓展方面的小组，由公司两位副总裁分别挂帅。目的是针对运营商重组，分析我们的产品机会和市场机会。目前，公司已经形成了调整之后的基本框架，并正在这个框架下紧锣密鼓地工作。

第二，根据环境的变化深化调整公司的产业结构。与中兴、华为等大企业相比，大唐不具备综合优势，我们需要在专项领域寻求突破。目前我们产业调整的核心是从通信设备核心网向用户端产品转移。确定了“围绕3G，强化微电子产业和软件产业的核心地位和持续发展能力，发展通信接入产业和终端产业，拓展行业应用、增值业务和通信服务产业”的发展战略。

第三，对全年经营工作进行部署。根据上半年市场形势，动态调整经营实体经营目标，重点关注各经营实体赢利能力。此外，我们还会进行其他方面的部署，包括通过出售一些非主营业务获取资金，降低财务费用，提高主要产业赢利能力。根据总体情况，我们对实现今年的全年目标充满信心。

收购手机设计公司做强终端产业链

刘东：今年年初，大唐电信确立了“围绕3G，强化微电子产业和软件产业的核心地位和持续发展能力，发展通信接入产业和终端产业，拓展行业应用、增值业务和通信服务产业”的发展战略，并且已经正式进军通信终端市场和电信增值业务领域。请你介绍一下公司在这两个领域的进展情况。

曹斌：实际上在2006年年底，我们就提出了以微电子和软件为核心，进行交换产业的调整，适时进入通信服务和终端领域的总体战略。目前对于通信设备，包括交换产业的调整已基本结束，公司已着手在终端和通信服务领域布局。

在终端领域，目前有两个市场平台：一个是位于深圳的大唐捷讯电信设备有限公司，针对大众市场，通过这家公司以比较低的风险来积累终端方面的经验；另一个是公司终端事业部，主要针对运营商的终端集采和行业应用终端。目前已形成了TD-SCDMA/GSM双模系列手机、CDMA系列手机和GSM系列手机。最近我们中标中国移动TD-SCDMA终端、中国电信CDMA终端的集采。当然，我们还关注无线数据卡业务，包括EDGE卡和TD-SCDMAHSDPA/EDGE双模数据卡。

为进一步加强在终端领域的实力，最近我们收购了一家手机设计公司——— 上海优思通信科技有限公司。该公司在2007年中国手机设计企业中排名第5，同时开发GSM和CDMA手机，赢利能力较强。

通过收购，一方面可以提高大唐电信在终端领域的综合实力，另一方面可以将公司其他产业带动起来。也就是说，公司微电子、软件以及规划中的增值业务将围绕终端产业打造完整的产业链，为运营商提供整体解决方案，这是我们收购的初衷。

在增值服务领域，大唐电信一直在进行筹划。年初，我们实行了新的运作模式，引进了人才。目前，公司正在与中国移动、中国联通和中国电信等国内主流运营商交流，共同筹划一些颇具特色的增值业务方案，预计在年底会面向市场推出。

刘东：目前，终端市场的竞争已经白热化，很多国内企业陷入亏损的境地，一些国际著名品牌的利润也大幅下滑。大唐电信手机在终端市场的竞争优势体现在什么地方？深圳捷讯的业务与总部的终端业务如何实现良性互动发展？

曹斌：最近一年多，大唐电信对终端市场进行了大量调研。从整个终端产业链发展来看，与计算机产业链有类似之处，分工越来越细，很多终端厂家并非一定自己设计手机，有些厂家则已经分离了设计业务。

因此，我们要寻求终端产业链的核心环节、某些附加值高的环节，而收购上海优思手机设计公司，可以帮助我们迅速掌握终端产业链的核心环节。从去年排名前10位的手机设计公司来看，最好公司能实现年赢利3亿多元，排名第10的公司也能实现六七千万元的赢利，总的来说手机设计公司在终端产业链中的附加值较高。

深圳的大唐捷讯主要针对公共市场，通过分销等手段进行产品销售；公司总部终端事业部主要是针对运营商集采。在运营商市场，基于大唐电信长期的品牌影响力，公司具有一定的优势。此外，在通信运营市场，大唐电信还具备一个优势，就是运营商非常看重业务应用。而在这方面，公司具有整合优势。现在，大唐电信每年都会与运营商开展数十个基于通信智能卡端的业务应用开发，并被运营商广泛应用。今后，公司将从智能卡、手机、软件和增值业务等方面为运营商推出整合解决方案，与运营商实现共赢。

在终端领域，大唐电信不仅要达到一定规模，而且还要保持良好的赢利能力。

刘东：通过你的介绍可以看出，大唐电信已经将手机作为新的经济增长点。今年，你对手机业务对于大唐电信利润的贡献率有什么期待？收购上海优思之后，你们将对它采取什么样的管理模式？你们已经推出TD-SCDMA/GSM双模手机，TD-SCDMA手机在你们的终端业务中将占多大比重？

曹斌：2008年，终端业务对公司总收入的贡献率估计在20%%左右，实现一定的赢利。一款手机从研发、开模到入网需要很大投入，因此，虽然说今年公司终端业务的利润贡献不大，但在收购手机设计公司以后，我们打通了终端产业链，未来其对整体收入的贡献将占比较大的比重。

我们将对手机设计公司上海优思采用灵活的管理模式，这非常重要。在收购之后，虽然大唐电信占35%%的股份，但不会改变其管理模式，上海优思还从事原来的业务，必须保持其原来的活力。大唐电信是上市公司，会严格按照上市公司章程，对上海优思进行规范化管理，进行一些调整，但基本经营仍由他们去具体实施，这与大唐电信的整体利益并不冲突。

在终端领域，大唐电信将把TD-SCDMA作为一个重要的开发方向。一方面国家对 TD-SCDMA产业非常关注，另一方面我们在TD-SCDMA技术和品牌方面也有一定的积累。此外，大唐电信也会积极寻求 CDMA和GSM终端领域的市场机会，特别是在CDMA领域，中国电信收购CDMA网后，动作会比较大。

此外，在专用终端领域，大唐电信积累了很强的技术实力。公司充分利用在手机、智能卡、芯片等方面的综合技术优势，已经为多个行业用户定制终端。

进一步挖掘微电子潜能适时退出部分非主营业务

刘东：微电子产业是大唐电信最具竞争力的产业，目前仍然是公司利润的主要来源。今年以来，由于国内半导体设计业同质化竞争严重，企业增量不增收，整合创新成为半导体设计企业的必然选择。大唐微电子如何进一步挖掘潜力，拓展业务链，增加收入？

曹斌：目前，大唐微电子的业务主要分为两块：智能卡和SoC芯片。

智能卡方面主要是SIM卡，公司SIM卡在国内的应用处于第一位。但是必须看到SIM卡市场价格竞争相当激烈，虽然产量增加了，但是销售额并没有同比增加，利润反而下降了。在SIM卡领域，我们不打价格战，而是主要通过与运营商充分合作，开发更多业务应用来保证市场占有率，同时保持利润增长的空间。

基于此，大唐电信每年会为中国移动、中国联通等运营商开发几十个业务应用的项目。对于运营商的需求和想法，我们设法帮助其实现。最近，中国移动提出节能减排，我们就与中国移动方面仔细研究，发现SIM卡卡基比较大，浪费且不够环保。我们改变SIM卡制造工艺，减少卡基面积，节省了包装和印刷材料，实现了节能减排。此外，我们还积极帮助运营商开发行业应用，比如最近推出的OTA3系统，已成功应用于苏宁电器等行业客户。由于我们在业务应用方面贴近客户需求，因此大唐微电子能够保持较大的优势。

此外，大唐微电子还积极扩展海外市场。前期，沃达丰对我们进行了供应链的最后考察，这对公司的SIM卡产业发展有很大的促进作用。前几年，我们的智能卡业务过分注重自己的开发步伐，没有完全按照国际标准去做。这一两年，我们开始意识到并注重与国际标准接轨。

除了传统的运营商市场，我们还拓展了社保卡业务，全面测试已经结束，现在已批量进入市场。此外在银行卡领域，公司也取得了较大的进展。

在SoC芯片领域，大唐电信开发的SCDMA终端芯片已经实现批量生产并投入应用。新开发的CAM卡正在广电部门进行测试。第二代身份证读写器小型化的SAM卡也已完成开发，今年可实现量产。与惠普合作开发了应用于墨盒的具有防伪功能的芯片。与大唐电信集团下属的联芯科技合作开发TD-SCDMA终端芯片。此外，公司还将介入手机电视领域。

总体来说，公司微电子产业将沿着两条主线发展：一条是芯片，一条是智能卡。

刘东：大唐电信前两年曾力图通过兼并收购等方式，在软件领域做大做强。尽管现在软件领域的非电信业务收入已经占到40%%，但是软件业务的发展与你们当时的预期还有一定的距离，对此，你怎么看？经过去年年底接入业务的调整，现在接入产品情况怎样？

曹斌：软件业务也是公司重点发展的产业之一。其原来的客户主要是固网运营商，但是今年电信重组后，很多大项目缓建，对软件产业冲击比较大。公司原计划收购一家软件外包公司，希望通过收购，拓展公司软件的业务领域，但遇到了一定阻力，不过我们还将继续尝试。除了巩固在电信行业的市场外，软件部门还要向其他领域拓展市场，同时兼顾与公司其他部门的业务融合。

去年年底，公司对接入产业竞争不占优势的产品进行了调整。目前，在接入领域，我们主要有两大业务板块：一是线缆，当前的发展不错，今年馈线的产能实现了翻番，还推出了综合布线类的产品品牌。此外，光缆的发展也不错，向中国移动的发货量是去年同期的150%%。另一块业务是WLAN，大唐电信中标了中国移动的奥运会项目，在奥运会场馆和重点商务区布网。WLAN业务也是目前中国移动大力拓展的业务。

  个人简历

  曹斌，一位对所从事事业充满热情、坚持不懈的实干家。务实、稳健、低调，但不乏很强的亲和力。

1992年毕业于南京邮电学院计算机系，曾任原邮电部南京通信设备厂副厂长、总工程师；南京普天通信股份有限公司董事、副总经理兼总工程师，南京南方电讯公司总经理；中国普天信息产业集团公司系统事业本部副总裁，普天研究院党委书记、副院长。

现任大唐电信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裁。曾主导设计电报复用设备等产品，填补国内空白，产品技术水平位居世界领先地位；荣获原邮电部科技进步二等奖一次、科技进步三等奖一次和江苏省科技进步三等奖一次，获南京市十佳青年企业家、江苏省杰出青年企业家等荣誉称号，享受政府特殊津贴。教授级高级工程师。国家科学技术奖评审专家。